政府干预微观经济往往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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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部部长楼继伟。图/cfp

NDRC“过去十年只注意发展，很少注意改革。”

——张

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每年的第一份文件是关于今年改革的总体规划和实施路线图。-朱之鑫

在昨日举行的2013中国发展论坛年会上，新任财政部长楼继伟首次公开发表讲话。楼继伟表示，实现包容性增长的关键在于明确政府和市场的角色。然而，目前一些政府部门过于相信自己干预经济和社会发展的能力，一些对微观经济活动的快速干预往往适得其反。

第一个节目演讲“真诚而可怕”

楼继伟此前曾担任财政部副部长九年。2007年，楼继伟出任中国投资公司(以下简称中投)董事长。时隔六年，今年3月16日，他回到财政部担任财政部长。

昨日，楼继伟坦率地表示，作为新任财政部长，他在首次公开讲话中“真的有点害怕”。他表示，在担任中投董事长期间，他“说话更直白”，现在他是官方的财政部长，试图做出一些调整。

然而，他昨天的讲话并没有因为身份的改变而失去先前的直接性。在财政和税收改革问题上，这位曾在1994年参与财政和税收制度改革的学者型官员昨日表示，包容性发展要求将平等机会、平等发展和社会正义放在最突出的位置，而这些往往与财政制度有关。因此，金融不仅要加快自身改革，完善财税体制，还要积极支持和配合相关改革，重点是建立机制，促进包容性。

“一些政府部门不相信市场有自我修复的能力”

楼继伟表示，促进包容性增长的财税体制改革一般有三种模式。过分强调政府再分配和公平结果，增加政府赤字是不明智的。政府应该创造公平的发展机会，让市场在资源配置中发挥基础性作用。

他说，目前，一些政府部门过于相信自己干预经济和社会发展的能力，对微观经济活动的不平衡反应非常迅速。他们不相信市场自身的修复能力，他们会立即采取干预措施。“这往往会适得其反，造成波动。”

此前，许多知名学者和企业家在不同场合发表意见，认为政府控制过多，阻碍了市场的发展，尤其是民营企业的发展。中央编办负责人也指出，国务院各部门职能越位和缺位的问题仍然突出，对微观经济事务的干预过于细致，有些管理不到位；国务院的机构改革就是针对这些问题，着眼于市场和社会的分散化。“努力做不应该管理的事，不管它是否不干涉，管理都是有效管理的。”

政府应该“帮助穷人，而不是懒人”

昨天，楼继伟还说，去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提出的“抓底线、抓重点”，就是说只要遇到民生问题，政府就做不到；“完善制度，引导舆论”也很重要。许多民生政策不完善，甚至不受约束。他说:“我们应该帮助穷人，而不是懒惰的人。”

楼继伟说，财务可持续性是要保持的“底线”。如果承诺过多而收入不足，就会导致通过扩大财政赤字来改善居民福利的模式。他说，这种模式最终会被通货膨胀所平衡，并会陷入恶性循环，这是一条不归路。

问答

“逐步提高国有企业分红比例”

问:中国存在未富先老的问题。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应该注意收入的再分配。那么，国有企业的股息应该得到更好的处置吗？

楼继伟:目前，国有企业的利润分红作为国有资本经营预算的收入来源，集中在资本收入预算中的比例不是很高，给国有企业留下了更多的利润。

目前的做法是逐步增加上缴财政的比例，主要是考虑到这些国有企业的一些历史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特别是在员工方面，而且这些多余的员工，无论如何，国有企业都有一定的社会责任，不能将其推向市场。留下一部分本应交给他们的利润来解决这些问题。

“在不堵塞社会保障漏洞的情况下，会吃掉多少钱”

问:作为新任财政部长，你是否倾向于向我国社保基金注入外汇储备？

楼继伟:我不倾向于把外汇储备用于社会保险基金。外汇储备基金有成本。央行资产负债表的一面被视为资产，而相应的负债则有成本。如果交给社会保障基金进行投资，社会保障基金的投资收入必须能够支付费用。如果你做不到，你可能要用社保基金来补贴，这太冒险了。

此外，增加社会保障基金的资源也非常重要。社会保险制度有太多的漏洞。如果我们不堵塞这些系统中的漏洞，提供一些限制性和激励性的机制安排，包括管理方法，我们就会把它们吃掉。

地方债务体系应该“打开正确的道路，堵住大门”

问:中国目前的预算赤字为1.3万亿元，或有负债仍在增加。你怎么想呢?

楼继伟:目前，赤字还是比较大的。应该说，这主要是为了应对外部环境的一些不利影响。我们希望外部环境能在几年内得到改善，以减轻中国财政赤字增加的压力。

至于债务规模，我刚到，我正在做一些调查。国家审计署公布的数字约为11万亿元，有必要分析或有风险，即显性风险、隐性风险、直接风险和或有风险。分类，首先采取一些政策来阻止地方政府债务膨胀的趋势，然后研究什么样的制度，为别人打开一条正确的道路，堵住那些弯曲的门。

■对抗

张pk

NDRC只“发展”而不“改革”吗？

在昨日举行的“2013中国发展论坛”年会上，北京大学经济学教授张多次向国家发改委副主任开枪，质疑当前政府实施的产业政策没有使相关企业健康发展，导致产能过剩等一系列问题。他还说，NDRC“过去十年只注意发展，很少注意改革。”朱之鑫否认了这一点。

张的提问在现场赢得了两人的热烈掌声。他表示，中国光伏产业最近陷入危机，领先企业无锡尚德正处于破产程序中，这与政府的产业政策有关。他还表示，今天的产能过剩是过去产业政策的结果，甚至政府的产业政策也已成为普遍腐败和寻租的重要来源。

张问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副主任，新政府下的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是否会重新考虑产业政策。“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的全称是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但是为什么我们注意到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在过去十年中只注重发展，而不太注意改革？”

朱之鑫回应称，是否所有产能过剩都是由产业政策造成的，以及是否所有产业政策都产生了大量腐败，这是有争议的。因为，生产能力和需求本身是矛盾的。他说:“如果我们不能完全看到产业政策存在的一些问题，我们将否认它，但我们应该看到它在可持续发展中的作用。”

对于张对职能的质疑，表示，要以更大的政治勇气和智慧深化改革开放，在实践中探索改革。他说，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每年的第一个文件是今年改革的总体规划和实施路线图。

他还说，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将按照中央政府的精神进行改革，“可以交给市场的，交给社会的，交给企业的”；同时，要更加尊重市场规则，充分发挥国家宏观调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