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铁军：农村住宅市场化 政府依然要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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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2009年第一季度，2500万农民工失业。当时采取了大规模的救助投资。然而，一旦危机再次发生，将会出现严重的失业情况。到那时，所有已经通过市场交易转移财产的农民都有可能成为完全的无产者。如果此时既没有劳动也没有就业，将会导致严重的社会后果。

照片:英国圈地运动工业革命期间的失业潮

作者:温铁军(中国人民大学农业与农村发展学院执行院长)

在我们城市，超过70%的农民不提倡这些做法，如“土地自由流动”和“土地自由转让”。农民们非常担心。恐怕没有人愿意把土地完全交给市场，即使有，也很少。这是那种完全不再从事农业经营的农民。完全彻底离开家乡是可能的。他们大多数人都很谨慎。我也希望这些政策能够谨慎执行。

农村住房市场化政府仍应谨慎

如今，郊区的农村住房已经发生了市场化的转移，许多其他地方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只要农房能够进入市场，客观上就是大量进入市场。与此同时，相当一部分具有一定投资能力的公民进入了农村宅基地流转和房屋流转，这些市场行为客观上正在大量发生。因此，我认为本文件应被视为对已经形成的客观现实的一种迟来的承认。

但话说回来，这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希望所谓的小产权已经完全释放到市场中。虽然长期以来，农民住房市场化流转客观上已经发生，但值得注意的是，在住房市场化的过程中，一批农民确实致富了。然而，在这个问题上，政府在长期的讨论中非常谨慎。目前，中国正处于高速增长时期。同时，近年来大量增发货币，客观上导致国内流动性增加，在一定程度上表现为相对金融盈余。在这种情况下，在任何制度和政治条件下，只要金融资本相对过剩，房地产就会被追逐。当城市房地产价格过高时，大量资金将涌入农村，这在客观上可能不是一个积极的现象。

因此，我认为我们应该从两个方面来看。一方面，事实上，农村住房市场化的趋势近年来已经发生。认清这一趋势，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允许市场流通，就是实事求是；另一方面，我们应该看到宏观环境将发生很大变化，我们也应该注意到，这种变化对大量资金流入农村住房和促进农民建房产生了相对负面的影响。

农民进城时需要提前计划

目前，城乡统一市场首先是劳动力要素市场。随着2亿多农民工外出打工，在城市劳动力市场上客观获得的价值远远高于农民在农业领域投资获得的收入，客观上导致农民收入越来越依赖非农收入。这种情况使得农民即使回家也不愿意在农业劳动力上投入更多。这是劳动力供应的相对短缺。现在，有很多情况下人们找不到好工作。因此，劳动力现在有点像卖方市场。在这种情况下，农民进城不成大问题。

然而，我们知道，在当前的全球竞争中，存在着各种不确定因素或风险，这些不确定因素或风险随时会转化为危机，危机爆发时会导致大规模失业等现象。这种情况在世界各地都有发生，这里也存在潜在的危机威胁，尤其是工业生产和农业的相对过剩。现在，盈余被大规模的基建所掩盖，客观上造成了资产泡沫和大量潜在的金融不良资产。一旦这些风险爆发，就有可能引发危机局势，甚至危机局势。

2009年第一季度，2500万农民工失业。当时，大规模的救援投资被用来缓解失业。但这种情况可能不会再次发生。目前，它似乎鼓励农民成为城市户口和公民，并让他们在城市工作，这似乎是一个主流愿望。然而，一旦危机发生，将会出现严重的失业情况。到那时，所有已经通过市场交易转移财产的农民都有可能成为完全的无产者。如果此时既没有劳动也没有就业，将会导致严重的社会后果。

因此，“深化改革”是大势所趋，也是当前的主流趋势，以满足各种投资者占有农业资源形成资本化收益的要求。然而，有必要提前计划并有危机感，以便在操作和实施过程中不要过于激进。

我不知道有多少农民参加了这些政策讨论，但如果你真的想在农村做一点农民调查，70%以上的农民不提倡我们城市的这些做法，比如“土地自由流动”和“土地自由转让”。农民们非常担心。我担心没有人愿意把土地完全交给市场，即使很少。这是那种完全不再从事农业经营的农民。完全彻底地离开他们的家是可能的。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很谨慎，并执行这样的政策

让医疗保险和社会保障连接城乡

将符合条件的农业转移人口转变为城镇居民是一种双重保障，强调进城农民应纳入城镇住房社会保障体系。在一定程度上，农民在城市建立住房公积金或社会保障制度是一件好事。

但是，我认为让医疗保险和社会保障在城乡之间对接更为积极。农村地区农民合作医疗费用低于城市。如果你能把他的合作医疗带到城市，或者带到农村。社会保障可以连接城市和农村。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好消息。为了让农民分享现代化的好处，政府一方面要把更多的国有企业资产交给国家社会保障基金，另一方面要为农民进城提供社会保障和医疗保险。

决策是好的，也是有风险的。

我认为有许多积极因素，也有值得我们关注和警惕的地方。

特别是，刚才提到的土地问题，如果实施得更积极一点，或者如果各种投资者目光短浅，可能是一项打破金融泡沫和债务泡沫的政策。

我想很多人或多或少都知道，近年来，当地政府的土地公司化经营实际上是通过土地变现的，而土地征用的目的是从金融部门收取现金，用于当地的建筑物和大厅、豪华广场、景观大道以及其他难以收回的项目。金融贷款的预期将会形成，因为它们无法收回，迫使后续政府进一步征用土地来抵押新的资金来偿还利息，同时维持后续政府的投资。这已经形成了一个长期现象，至少它已经运行了十多年，产生了大量潜在的金融风险。

根据现行政策，虽然它可能对土地市场化产生积极影响，但也可能导致资金流向综合市场或农村基层。当然，这一方面会带来农村土地直接进入市场，另一方面，也会影响房地产价格或土地价格。只要土地价格下跌，资金不能以同样的数量或土地变现，地方政府支付利息和进一步投资地方公共建设的能力就会下降，经营不良资产的问题就可能爆发。

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那就是地方政府债务的规模，现在这也是一个很大的风险。如果我们在这些问题上缺乏真实而清晰的信息，就像一些激进的安排一样，可能会因为债务泡沫或金融泡沫的破裂而造成相当严重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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