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制度经济学鼻祖科斯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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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斌提到的是罗纳德·科斯，一位刚刚去世的经济学传奇人物。

美国时间9月2日，芝加哥大学发布讣告称，开创法律和经济学新领域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科斯在芝加哥一家医院去世，享年102岁。

两篇文章建立了一个学派

科斯是最老的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他倡导的产权理论在学术上支持了20世纪90年代美国的酸雨计划，消除了美国的酸雨污染；此外，其产权理论也促使美国进行频率政策改革。

科斯的成就不仅在经济学上开创了一个新的制度经济学学派，而且在法学领域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科斯一生只写了三四十篇论文，其中两篇为他赢得了1991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一部是27岁写的《企业的本质》，另一部是20多年后的《社会成本问题》。这两篇文章只有4万多字。

科斯的作品虽然不多，但影响深远。经济学家洪升在1993年的一篇序言中说，科斯对经济学的贡献激励了其他人，而不是告诉人们一些结论。

科斯之后，一大批经济学家和法学家追随他的观点，形成了两大学派:新制度经济学和经济分析法学。

产权理论影响中国

科斯1910年出生于英国伦敦，1929年进入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科斯自1964年以来一直是芝加哥大学的教授。

经济学家张五常说，20世纪30年代的伦敦经济政治学院和20世纪60年代的芝加哥是经济发展的两个最佳时期和地点。“在过去的100年里，科斯是当时最幸运的经济学家”。

科斯获得诺贝尔奖的两篇文章，1937年的《企业的本质》和1960年代的《社会成本》，是在这两个不同的阶段写成的。

在《企业的本质》中，科斯在经济分析中引入了交易成本的概念，解释了为什么有时价格机制决定了资源的配置，而有时企业家决定了资源的配置。交易成本的引入使人们认识到市场的运行不是自由的，价格机制也不是自由的，企业的出现节约了交易成本。

既然企业节约了交易成本，企业会变得越来越大吗？科斯认为企业中存在“组织成本”，这既节约了交易成本，又带来了“组织成本”。

科斯的另一篇重要论文《社会成本问题》是在芝加哥写的。科斯讨论了牛是否吃农民的作物，这将导致牛肉或作物成本的变化。得出的结论是，当权利得到明确界定，交易成本为零时，资源的分配不受法律判决的影响。然而，当交易成本为正时，不同的制度安排下资源配置的效率是不同的。

另一位经济学家诺斯在1993年获得了诺贝尔经济学奖，他将其总结为“当交易成本为正数时，制度就是重要的。”

科斯的论文激励了后来的学者对产权和制度选择进行深入研究。如果人们想要合作，他们必须首先弄清楚他们拥有什么资源，这就是产权的定义；产权的定义可以是原始外部性问题的内部化(即当牛吃庄稼时，它损害了农民的利益，而当牛吃庄稼时，它减少了牛主的收入)。

此后，产权理论得到了广泛的研究和应用。

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世界上许多封闭的国家都进行了市场化改革，以澄清产权、政府和企业之间不明确的界限。这也使得科斯的理论在中国比在美国获得更高的认可和回应。

科斯在中国的爱情

科斯在经济转型的环境下对中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科斯的理论与中国的现状有许多相似之处，除此之外，他本人与许多中国经济学家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对中国充满了兴趣。

1988年，科斯写信给中国经济学家洪升，邀请他去美国，说“研究和了解中国正在发生和已经发生的事情，将大大有助于我们改进和丰富我们对制度结构对经济制度运行的影响的分析。”

另一位著名的中国经济学家张五常也在芝加哥大学与科斯有过交集，科斯建议他回到香港近距离观察中国发生的变化。

2008年，张五常为科斯写了一篇论文《中国的经济体系》。

不幸的是，科斯本人今后从未去过中国。

在他看来，中国对世界意义重大。“为中国而战就是为世界而战”(“为中国而战就是为世界而战”)。

2010年，科斯100岁的时候，中国经济学家、张、组织了庆祝活动，科斯从大洋彼岸发回了一段视频。

2012年，《财经》年会邀请科斯做视频演讲。科斯在讲话中说，中国的改革把民营企业家和市场力量带回了中国，中国的发展引人注目。

但科斯提到，“今天的中国经济面临着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意识形态市场的缺乏，这是中国经济许多弊端和危险的根源。”

科斯认为，在一个开放的社会里，错误的思想很少会侵蚀社会的基础，威胁社会的稳定。意识形态市场的发展将使中国的经济发展由知识驱动，更具可持续性。更重要的是，通过与多元化的现代世界的互动和融合，中国可以复兴和改造其丰富的文化传统。

当时101岁的科斯说:“在我这个年纪，生活已经很艰难了。如果我没有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我就不会借此机会发言。”

■纪念

“科斯曾经请我谈谈温州模式”

马金龙(原温州市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主任、政策研究室主任):

2008年7月14日至18日，科斯教授在美国芝加哥发起了“中国经济改革”国际研讨会，我应邀参加了此次研讨会。企业家和一些学者是自费来的，但包括、张和我在内的几十位中国学者是由科斯自费请来的，没有政府和企业的赞助。

一个外国人自费邀请一位与他无关的中国学者去美国讨论一个与他没有直接关系的国家的改革，这让我们非常感动。会议结束时，我们都站了起来，给了他长时间的掌声。

我被邀请是因为《中国经济改革中的温州模式》一文是科斯教授写的。2008年初，他派助手王宁提前到温州与我沟通。

2008年7月到达芝加哥大学后，我遇到了科斯教授。因为我不懂英语，我们没有多少直接交流。在研讨会上，我做了题为“中国经济改革中的温州模式”的主旨发言。之后，他与我和钱的温州学者共进午餐，畅谈温州模式和中国的改革开放。

我认为他之所以对温州模式感兴趣，是因为中国改革开放以来，温州模式是一种私有化和市场化的深度收费，他很清楚，通过了解温州，他可以窥探中国改革开放的进程。

周其仁说，如果科斯遇到邓小平，他们会互相欣赏。我也这么认为

“芝加哥大学最大的愿望之一就是推动新学科的发展，让世界变得更美好。罗纳德·科斯是这一理想的化身，他开创性的学术生涯对法律和政策的影响仍然可以被全世界的人感受到。作为学者、同事和导师，他的历史性贡献丰富了学术界和整个世界。

-罗伯特·齐默，芝加哥大学校长

“罗纳德·科斯取得了大多数学者梦寐以求的成就——不朽。他的学术研究从根本上改变了律师处理问题的方式，比如政府应该何时以及如何干预经济，私人合同应该何时以及如何受到控制。他的工作与我们目前正在辩论的议题密切相关。”

——芝加哥大学法学院院长迈克尔·谢尔(沈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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