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曙松：现有金融体系不足以支持经济转型和产业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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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届中国融资租赁年会于2013年6月14日在天津万丽酒店举行。本次年会的主题是“融资租赁助力中国经济升级”。图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副所长巴曙松在年会上的讲话。

据新华社报道，由中国银行(报价、资金、股份、咨询)协会、天津市人民政府、中国外商投资企业协会主办，中国银行业协会融资租赁专业委员会、中国外商投资企业协会租赁业工作委员会、中国工商银行融资租赁有限公司、天津经济技术开发区管委会联合主办的第四届中国融资租赁年会于6月14日在天津召开。本次年会的主题是“融资租赁助推中国经济升级”。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副所长巴曙松在讲话中表示，现有金融体系不足以支持经济转型和产业升级，其不同程度的缺陷可以说是我国租赁业的发展。

目前，每个人都对改革抱有很大期望，金融业也不例外。我们还应邀参加了许多关于金融改革方案的座谈会和研讨会，并提交了各种建议和方案。抛开具体建议，如果我们简化自己，为什么我们需要金融改革？我自己也参加了一个重要的论坛，我说一方面，这里有丰富的金融资源，居民的巨额储蓄和数万亿的外汇储备。另一方面，金融服务需求巨大，但许多需求在中介过程中得不到满足，这反映了现有金融体系的低效。

为了打破这种低效率，一些专家和领导人刚才建议放松管制。随着原有体制的完善、市场化和专业化，这一过程无疑会有很大的发展。正如我们刚才所强调的，租赁业具有融资和金融一体化的双重特征，以资本为纽带，集资本、贸易、产业、不同实体和金融业于一体。从下一步的发展趋势来看，这次的选题很有特色，从融资租赁业入手，推动经济转型升级，打造中国金融业经济升级版，这也是杨行长刚才在讲话开始时所说的。

回到金融改革的主题，改革的出发点是现有的金融体系，这是一个基本特征。它尽可能地调动储蓄和金融资源，并通过调节价格将这些资源有效地注入政府指定的重点开发企业和行业。在过去的30年里，中国金融业的主要任务基本上不是这样。

在转型升级的过程中，这种不断摊分、不断依靠利率和汇率控制、调动储蓄注入大规模基础设施的模式遇到了经济转型的挑战。例如，劳动力成本在上升，土地成本在上升，这使得我们更加依赖劳动生产率的提高来消化这些成本。在金融方面，我们必须相应地改变这些职能，超越对摊点规模的要求，建立一个以市场为导向的、灵活的、能够支持经济转型和升级的体系。从这个角度来看，现有的金融体系存在很多缺陷，这可以说是我国租赁业的发展。有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金融体系的功能越来越不适应经济转型的要求。具体来说，整个经济体系中有大量薄弱环节无法获得金融服务。目前，金融体系的功能和结构主要依靠贷款的形式，侧重于工业建设过程中制造业和固定资产的投资服务，通过利率控制人为降低资本成本。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基本上是一些资产较重的大企业能够得到金融体系的支持，而一些服务、农业、科技、小微企业等资产较轻的企业难以满足其金融需求。

刚才，李鸿总统介绍了各种租赁公司，像一些珍宝。在创新业务的不同领域和特点中，我认为为小微企业和科技型企业做一些创新服务已经被一个接一个地提到。这是我们租赁业发展的空空间。

第二，现有金融体系不足以支持经济转型和产业升级，也不足以支持城市化进程中的大规模融资。新一轮经济转型升级应该伴随着金融资源从传统的重资产行业向新兴的轻资产行业重新配置的过程。

昨天，中国股市大幅下跌。一些基金经理和我讨论了它为何下跌如此之多。当然，有很多原因可以列举出来，比如资金从亚洲流出等等。有很多新兴产业，一些龙头企业，无论是上市还是非上市，实际上都创下了历史新高，有两三百家代表新兴产业的公司创下了历史新高，这本身就是经济转型过程中金融需求对股价的反应。这将淘汰生产能力落后的行业，同时应增加小型和微型企业、技术创新、新能源和新材料等新行业。然而，在当前经济增长放缓的背景下，传统的重资产行业所占比重较高，而新兴行业的融资困难问题仍然十分棘手。这也反映出银行主导的金融体系效率低下，需要租赁的帮助。

与此同时，城市化也是下半年和三中全会以来国内外市场普遍关注的另一个焦点。现在，我们一方面期待着三中全会改革的出台，另一方面也期待着城镇化规划的出台，这是一个2020年的中长期规划。这必须是一个相对大规模的融资过程。按照原来的方法，城市化融资大约有三个阶段。在20世纪80年代，它主要依靠财政资金，中间有一个援助和财政阶段。2008年后，它主要是一个平台。该平台现已由银监会监管，如何拓展城镇化融资？这是一门新学科。

作为融资主体，银行体系拥有天然的短期存款和长期贷款，期限错配风险不断积累。这就是为什么杨主任这么严格。由于这种期限错配，银行通常是短期资金来源，而基础设施是长期资本运营。你很难抽出时间获得长期信贷支持。我个人认为租赁业在这个过程中各个地方资产的振兴是他的发展。

第三，金融市场的双轨制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金融体系功能的紊乱。利率和汇率是市场上最敏感的风险表和信号。过去两天银行间市场的利率波动很大，这引起了银行和市场部门之间的激烈争论。一些人批评央行玩忽职守，未能保证市场稳定。其他人表示，这是一个明显的信号，表明央行的政策传导将会收缩，反向操作加杠杆的信号已经敲响了流动性风险的警钟。我更喜欢后一种观点。

目前，事实上，资本价格双轨制也导致了市场资源的错配，所以你可以看到当年的金融体系中，管制利率制度和市场化利率制度是齐头并进的。中国国内在岸人民币市场利率与以香港为代表的国际离岸市场和自由市场利率齐头并进。这种分割实际上在市场上形成了大量的资本套利，这也增加了宏观调控的难度。

我们过去在一个沿海城市调查，一卡车的货物来回穿梭，每天进出八次，这成了一种套利工具。因此，这种双轨制需要通过进一步的市场化改革来推进，最终，对我国金融机构的核心考验是风险定价能力，对于银行和租赁业来说也是如此。我们有能力识别、量化、定价和控制这种风险吗？变革是核心竞争力。我刚才谈到了工行租赁的风险管理。我认为这的确是一个发展机遇，也是对融资租赁的一个重大专业挑战。

我们可以看到，空.金融市场的结构已经有了很大的调整具体来说，以间接融资为主的低风险偏好融资难以支持转型升级。肯定有人马上反驳说:“不，今年以来，银行贷款在社会融资总额中的比重已经下降到40%以上，但实际上，与银行资产负债表和风险回报有直接和间接关系的表外资产正在被补充回来，而整个资产中其他社会融资的许多渠道实际上是由银行主导的。也就是说，即使金融资产目前有了很大的发展，它们仍然是银行业绝对占主导地位的融资结构。”

这种融资结构的优势在于其强大的动员能力。中共中央和国务院一做出决定，4万亿人民币就立刻投入使用。缺点是几乎所有的风险都集中在银行系统，任何经济波动最终都反映在银行系统不良资产的波动上，没有风险分散机制。

从国际经验来看，尤其是美国的经验，人们对过去两天的股市崩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担忧，因为美国经济已经见底并复苏，而美元将会走强，所以国际资金将会回流。你为什么对美国经济持乐观态度？每个人都知道他们的就业形势不好。非常重要的一点是，美国经济有很强的纠错能力。纠正错误的能力来自整个社会。不到30%的融资来自银行信贷，因此非常多样化。在这种多元化的融资渠道下，有越来越多分散但有活力的创新，如页岩气和谷歌玻璃，其中一个或几个将成为未来增长的主要行业。

以科技产业为主的经济转型需要直接融资和市场化融资，在此过程中，我国租赁业有望协助、参与和推动金融结构的调整。所谓资产证券化无非是在债务关系、资本流动和信息流动的过程中寻找一个连接点和一种特定的风险分担和隔离的方式，而我国的租赁业具有金融和产业同时连接的优势，应该是大有可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