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梦，金融梦—展望中国金融新十年”专访杨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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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再平，中国银行业协会专职副会长

【本期介绍】梦想是每个人心中涌动的幸福和活力的源泉，也是推动时代进步的不竭动力。对于中国的金融业来说，勇于创新、实现并变得更好是一路走来的真实写照。当我们站在今天，展望下一个十年，什么样的“金融梦”才能促成国家繁荣、民族复兴、人民幸福的“中国梦”？本期《中国梦·金融梦——展望中国金融的新十年》有请中国银行(601988)行业协会专职副会长杨再平先生带领我们共同展望中国银行业的发展和梦想。

[嘉宾简介]杨再平获得武汉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之后在武汉大学和中国人民大学担任副教授。他曾在中国人民银行、中共中央办公厅、全国政协办公厅和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工作。他目前是中国银行业协会的专职副主席。曾出版专著《中国经济运行中的政府行为分析》、《市场理论》、《中国:从全球战略角度看欧元》、《效率视角:中国金融前沿问题透视》、《中国歌唱》。

以下是采访记录:

第一节

杨再平:我的“金融梦”就是“普惠银行”和“安建银行”

(背景配音)在今年的两会期间，习近平主席解释了“中国梦”，称“中国梦”是为了实现国家繁荣、民族复兴和人民幸福。而这个核心是中国金融业前进的起点。

财务:请描述你未来的“财务梦想”。

杨再平:我们常说，金融可以改变生活，使国家繁荣，富民强国。按照这种思路来谈“金融梦”，我想用四个字来概括，即更“包容、健康”，简单地说，就是惠及社会各阶层，更广泛地惠及经济社会发展，这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是安全和稳定。在这两点中，有一段时间，安全和稳定是第一位的，银行系统是不安全和不稳定的，但现在我们的银行相对安全和稳定，所以我把“普惠”放在第一位。所谓“普遍利益”，一方面意味着尽可能使最广泛的社会阶层受益；简而言之，它方便人们，并通过金融使人们的生活更加方便。例如，目前，我们可以在不离开家的情况下做许多事情，并且许多便利措施可以帮助我们克服时间和空.例如，汇款速度很快，可以一天24小时完成，方便了人们。就帮助人民而言，它是帮助公众实现他们创业的梦想。有很多例子表明，银行可以用很少的贷款帮助他们实现梦想。几千美元、几万美元或几十万美元可以帮助他们实现梦想。这是在帮助人民。其次是富民，这意味着人们可以尽快致富，这样他们的财产资产或收入就可以更好地保值增值，最终使国家更加强大。因此，“普惠”可以概括为方便人民、帮助人民、富民强国。简单地说，它的效力就在这些方面。

另一方面，它是安全和健康的。如果金融不安全、不健全，那么在此之前做也没用。安全和稳定，首先，存款人应该能够按时偿还本金和利息，我们的货币价值应该相对稳定，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安全。事实上，后者对银行系统来说并不容易。例如，塞浦路斯的存款将缩水60%。这种情况在许多国家都发生过，表面上可能不会缩小。然而，如果货币贬值，尽管它在存入100元后仍在100元，这100元不再是原来的100元，这是不安全的。因此，如果银行系统不安全，将直接损害存款人或投资者的利益。整个经济的核心是银行。如果银行不工作，整个经济将受到损害。一旦银行危机被触发，它将导致经济危机，然后经济危机将导致政治危机，这是我们应该避免的。因此，要说这四个字，即“普惠金融”和“安建金融”，对我来说并不容易。就银行而言，它们是“包容性银行”和“安建银行”。

第二部分

杨再平:中国“金融梦”的机遇与挑战

(背景配音)今年一季度，中国国内生产总值同比增长7.7%，低于2012年同期和2012年第四季度的7.9%。与此同时，今年全球经济复苏的力度弱于预期，大宗商品市场波动和恐怖事件给全球经济复苏蒙上了新的阴影。

金融界:在新的起点上，“金融梦”面临哪些机遇和挑战？

杨再平:就机遇而言，30多年来，我国经济保持了9%以上的持续高速增长，这在世界上是绝无仅有的。得益于这一增长，我们积累了良好的基础，这表现在居民储蓄余额已超过40万亿元，我国庞大人口基数的人均储蓄余额近3万元，外汇储备仍超过3万亿美元。由于这种快速增长，我们也创造了相当多的中产阶级。我预计中国经济在未来将继续高速增长。要将增长率提高到9%以上可能很难，但6%至8%的区间将会继续。经济持续高速增长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看。一方面，大量剩余资金将被释放。它需要找到投资渠道，而投资需要资金，这就是资金的供给；另一方面，随着持续的高速增长，许多人将开始创业并实现他们的梦想。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机会。

接下来是我们的经济转型。我把经济转型概括为八个方面。首先，它已经从过去依赖外部需求转向现在依赖内部需求，即内部市场的发展；另一方面，过去已经从依赖东部沿海地区转移到中西部地区，所以从区域角度来看，中西部地区的机会会越来越多；过去严重依赖大中型城市的情况也发生了转变，向农村地区转移。我们有8亿农民，中间有很多机会；那么，从过去依靠大中型企业到小微企业，小微企业也有很多机会；过去，我们依靠“中国制造”，现在我们依靠“中国创造”。我们谈论“中国核心”，这是中国的原始创新。这也是一个变化，而且有相应的技术和资金；从过去依赖低端产业到高端产业，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有许多政策支持和优惠政策，包括其自身的发展前景，如生物、新能源等；最后一个与绿色经济有关。过去，我们的高能耗和高资源消耗转变为绿色经济或低碳技术，这需要大量的资本投资。另一方面，它自身的发展也会带来许多交易机会。现在这种发展被称为碳金融和碳交易。

那么我们的企业就有机会走出去。我们的企业正在迅速走出去。现在我们的投资规模和走出去的企业数量是十年前的50多倍，所以相应的融资应该跟进。当你的客户出去时，实体经济就出去了，就像现在的许多项目承包一样，它需要金融服务。

最后，另一个机会是人民币国际化。目前，我国海外贸易结算接近4万亿，超过3万亿。这一发展将需要两三年时间。现在法国也想和我们交换货币。走出人民币也是一种趋势。那么相应的人如果拿了人民币该怎么办呢？首先，我们需要存款。如果存款的收益率不令人满意，我们可能不得不购买债券。此外，相应的人民币投资，包括海外人民币市场，我们称之为离岸市场，如香港、新加坡和伦敦，都在争先恐后。

就挑战而言，我们的金融发展挑战首先是外部世界的极度动荡。其一是美国本身的金融危机还没有结束，复苏也不是好的和脆弱的，它是一个没有就业后续行动的复苏。那么欧洲债务危机还没有结束，欧元也是一场潜在的危机。事实上，在日元量化宽松之后，日本国债也是一个潜在的大风险点。过去，日本的利率很低。当它的货币稳定时，它主要在自己的领土上发行。一旦所有人都认为这种货币有很大的风险，它就不能被送出去了，而且它的国债规模已经很大了。因此，从经济角度来看，世界有许多风险点，这对我们有影响。我们是一个高度依赖贸易的国家，我们持有大量美元资产。

在国内，从经济角度来看，我称之为多重矛盾的交集。例如，为了控制通货膨胀，我们谈论过度的货币。事实上，我们的货币与国内生产总值的比率是独一无二的，也是世界上最高的，这就是通货膨胀的压力。如果我们想控制通货膨胀，经济增长就会受到影响。如何平衡两者，如果就业率太低，社会就会不稳定，受不了。如果我们要调整经济结构，抑制过剩产能，也会影响经济增长，所以如何平衡两者也是一个国内矛盾。另一个问题是收入分配不公和经济效率低下等。，中国也有许多重叠的矛盾。

此外，金融挑战包括利率自由化，这当然是指对银行业的影响。利率自由化将减少空.银行的利润此外，利率市场化将考验银行面对市场风险、利率风险等波动的管理能力。这对商业银行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然后是金融脱媒。随着资本市场的发展，虽然150万亿金融资产中有130万亿是银行，占90%以上，但脱媒意味着银行资产在未来总量中的比重不会那么大。正如我刚才所说，很多储蓄等可能不会通过银行，银行将失去很多商业机会，或者我们所说的生存空将进一步压缩。此外，还有来自第三方支付的挑战。现在有200多家第三方支付机构。过去，银行的内务管理技能是别人做不到的，但现在第三方支付机构也能做到，所以现在它也在强迫银行。比尔·盖茨在上个世纪说过，商业银行在21世纪可能会成为“恐龙”，这主要是指网络技术的发展。如果银行不在这方面跟进，他们将失去很多机会。

除此之外，银行也面临着监管的加强，现在对资本的要求更高了。可以说，这种加强国际监管的趋势也是对银行的挑战。

现在的另一个金融挑战是，随着人们收入水平的不断提高，公众对金融服务的需求日益增加，并且变得更加多样化、高端化和复杂化。银行或金融系统在满足这一需求方面落后了，因此这也是一个挑战。因此，我们经常看到社会或媒体批评银行。事实上，这表明了发展中的一个问题。我们现在在银行服务的种类、渠道和方法方面。这是因为它正在发展。所以有很多挑战。

第三节

杨再平:银行业未来的改革重点是去行政化

(背景配音)在过去十年左右的时间里，中国银行业进行了相当有效的改革，启动了中国银行业的现代化进程，给中国银行业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制度变革，催生了健康的银行体系，显著提升了中国银行业的综合实力。

金融:中国下一轮银行业改革的重点是什么？

杨再平:我认为下一步的改革还有一个重点，那就是完善我们的金融机构。这种改进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公司治理结构。过去，我们的许多银行董事会都没有它。它在十多年前还不存在。现在有三个会议。它有形状，但不像上帝。它被称为“形状不像上帝”。需要解决的问题是，公司治理必须按照现代经济或现代金融的要求来进行。在这方面，我认为重点是要管理的公司治理。现在我们说私人银行很少，但实际上私人银行相当多。按照目前的持股比例，中国工商银行(601398)不是100%国有，而是股份制。一些小银行像城市商业银行，政府的比例很小。有什么问题吗？问题是我们现在是人民所有，而不是真正由私营部门经营。过去我们谈到国有民营企业，但现在没有民营企业。如果一些政府占有5%的股份，董事长和总裁的任命将由政府决定，而这5%将不是标准化的股份治理。我认为这个问题需要解决。如果下一步是解决公司治理问题，我认为它需要行政管理。这可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也可能非常困难，尤其是当涉及到当地的小银行时，当地政府将其视为自己的(下属机构)之一，而它可能不愿意(去行政化)。虽然它只有5%的股份，但它也必须坚持任命高级行政人员，而且任命的行政人员相当于省里的局级，而且主席(总统)愿意由政府派出。他觉得自己虽然不是中央组织部管理的干部，但是如果不解决这些问题，完全做起来是非常困难的。

然后是风险管理和控制，即内部控制和流程银行。内部控制机制的完善主要是自我完善。

另一个方面是创新能力。我认为我们应该优先考虑不同客户的市场细分，以及围绕不同产品和客户创新不同产品、服务和团队的能力。

这些问题解决后，我认为利率将会市场化，也就是说，银行利率价格在未来很难不市场化。

第四节

杨再平:不良贷款率即使在几年内反弹，也应该控制在3%以内

(背景配音)2008年末，为应对全球金融危机，中央政府出台了“4万亿”经济刺激计划，地方政府融资平台爆炸式发展。目前，整个平台的贷款总额已超过10万亿元，风险突出。2012年，地方政府融资平台的融资热情持续不减。日前，银监会发布了《关于加强2013年地方融资平台风险监管的指导意见》，再次强调对平台贷款的总量控制。

金融业:就本地平台贷款而言，银行业目前的资产安全状况如何？

杨再平:我们各级政府都非常重视这个问题。严格地说，地方债务在整个银行的资产中并不是很高。现在银行总资产为130万亿元，贷款余额超过60万亿元，那么就是10万亿元。地方平台贷款还有8万亿元，其中相当一部分是融资。这个问题没有那么严重，但是非常规支持经济增长在早期形成的风险会逐渐暴露出来，但是我们应该认真对待这个风险。

第5节

杨再平:商业银行产品同质化一直是个问题

(背景配音)随着金融市场的逐步开放和银行业竞争的加剧，我国商业银行面临着全面的挑战。自2012年以来，各银行理财产品的分销如火如荼，但在看似“各种设计”的背后，理财产品同质化现象日益严重。

金融界:商业银行产品同质化的现状如何？

杨再平:同质化对我们来说一直是个问题，就是银行推出的产品包括理财产品。虽然我们说有30，000多个品种，但它们实际上是同质的。我认为这种同质化与市场发展有关，包括利率缺乏市场化。

第六节

杨再平:这个概念被误解了。中国影子银行的规模不到3万亿

(背景配音)影子银行的过度扩张被认为是2008年金融危机的罪魁祸首。在过去的三年里，中国的影子银行发展迅速。目前，关于影子银行的分类和规模还没有官方权威数据发布，但各机构已经根据不同口径对影子银行的规模进行了测算。此前，CICC发布报告称，中国影子银行的规模估计约为27万亿元。

金融界:影子银行是现在普遍关注的问题，被认为是商业银行的一大潜在风险？

杨再平:现在媒体炒作包括有人以专家的名义写文章，但是概念不清楚。影子银行有一个严格的定义，这意味着一个机构在严格的监管体系之外，但从事中间业务，如银行被称为影子银行。这家影子银行首先指的是美国，例如，美国住房抵押贷款公司。虽然它不叫银行，但它扮演着银行的角色。还有对冲基金、衍生品、资产证券化等。虽然他们不是银行，但他们做银行业务，也就是说，他们发挥中介作用，但没有严格的监管。例如，对冲基金根本不关心这个问题，有些只拥有注册系统。因此，影子银行在欧美属于这样一个金融创新部门，但它并没有被纳入监管体系。

我们这边没有纳入监管体系的，实际上不是金融创新，而是由于金融市场不发达，比如典当行、小额贷款公司和第三方支付，这些都属于影子银行的范畴。我们不能说影子银行一定不好，因为监管体系不发达，不包括在体系中，但它是市场的补充，包括私人融资。总的来说，我们估计我国影子银行的规模不到3万亿元。不久前，有人猜测它包括信托、表外银行等，说我国有20万亿影子银行，这是夸大其词。因为你应该从一个特定的定义开始，这是金融稳定委员会的标准定义。银行必须有表外业务和表内业务。你把表外业务视为影子银行是绝对错误的。银行的表外业务处于严格的监管体系之内，包括信托业务。

第7节

杨再平:八号文件是规范而不是扼杀“非标准化债务资产”投资

(背景配音)针对资金池产品的影子传奇，银监会“八号文件”和《关于规范商业银行理财业务投资运作的通知》立即出台，《通知》明确界定了“非标准化债务资产”，全面限制了其规模、标准化渠道和代销业务等。“八号文件”公布后，银行股暴跌。与此同时，银行理财产品的发行量同比大幅下降。

金融界:“八号文件”对银行理财产品有多大影响？对商业银行的影响有多大？

杨再平:“八号文件”是银行理财产品的规范，也是银行理财产品吸收的这些资金的投资运作的规范。当然，我们也有责任没有读好，所以我们被社会和媒体误读了。因为我们普通人不知道这么多，股市在一段时间内错误地扼杀了银行股，而误读导致了错误，但最近它正在慢慢回归理性。在这个规范中有一个“非标准化的债务投资”，这是最初没有的。现在这实际上是确认将其纳入监管范围。实际上，这是因为该行的财富管理业务有所发展。例如，去年银行业理财产品余额达到7万多亿元，发行量更大。银行拿到钱后，需要找到各种投资渠道，为理财客户提供比存款更高的回报。如果它没有使用这些资金，回报从何而来？除了正式市场，如股票市场，这是所谓的标准化市场，还有许多其他市场，需要资本，并可以给你一个回报后，采取它，所以为什么不呢？因此，这实际上是一种规范，不是杀戮，不是关门。最近，一些媒体误读了银监会“八号文件”扼杀了“非标准化债务投资”，事实并非如此。事实上，许多银行还没有达到它的两个极限。你可以做一个账户，一个占整个理财规模的35%，另一个占总资产的4%。现在很多银行还没有达到这个水平，我们整个理财余额超过了7万亿元。现在想想，整体还没有达到它。而且，这个新系统有它的优点，就是可以做非标准化的债务投资，这以前不清楚，但是现在可以做的很清楚，但是有一个比例的限制，这其实是一件好事，就像交通一样，我们可以在监管它的时候跑得更好，就像单个和双个数字一样，你觉得跑得更好吗？我有红绿灯和车道。跑步更好吗？

第8节

杨再平:所有的监管规则都是不能触碰的红线

(背景配音)银行间债券市场近年来一直在扩张。截至今年2月底，中国债券市场债券托管总量为26.6万亿元，其中银行间债券托管总量为25.4万亿元，占比95.3%。最近，银行间债券市场的验证风暴不断升级，指向债券持有和利息转移等灰色地带。作为一项表外业务，金融机构往往为了逃避监管机构在特定时间的评估而代其持有，或者为了扩大交易杠杆而获得表外收入。

金融界:金融创新是促进发展的重要因素，但我们应该如何在创新的旗帜下避免违规？什么是不可触及的重要创新红线？

杨再平:金融创新有两种类型。一种叫做适应性金融创新，即外部环境发生了变化，包括监管政策的变化，机构也要适应。当然，硬碰是不可能的。不能违反所有监管规则。所有的规则都是红线，不能违反。然而，一些金融创新是逃避监管的创新。因此，过去一些最早的金融创新将其描述为“猫和老鼠”。当然，我们不同意这种金融类比是，监管当局制定规则，而金融机构创新，以避免它。这是一种所谓的创新，但实际上很少见。另一种叫做积极创新，也就是我认为有机会，比如科技发展创造的机会，比如atm机，它有多创新？最早的转移是带现金。后来，我停止使用现金。现在我不需要支票了。我用银行卡。将来，我可能也不需要银行卡。我只需要一部手机。所有的应用程序都在我的手机里。因此，这种创新与技术和市场有关，与监管无关。你想说红线是不能碰的，我也说监管规则是不能碰的，包括成文的或不成文的，包括市场惯例，包括市场规则。

第9节

杨再平:要找到一个新的蓝海，银行必须先把客户弄沉

(背景配音)在中国的商业银行，85%-90%的业务收入是通过食物、存款和贷款的利差收入获得的。目前，中国年存款利率为3.25%，贷款利率为6.56%，利差超过3%，远高于国际平均水平。然而，在利率市场化和金融脱媒的多重压力下，中国银行业的利润逐渐萎缩，基本告别了30%-40%的高利润增长期。

金融业:受利差收窄和脱媒深化的影响，大家都担心未来银行业的利润会大幅下降。银行业的新蓝海在哪里？

杨再平:我认为第一件事是银行的客户必须下沉。过去，银行主要依靠服务大中型企业来获取利润。当然，如果利率差是固定的，就会有少量的利润。然而，在未来激烈的竞争之后，将不会有利润。因此，银行必须为大量成长中的小微企业服务，这是一片巨大的蓝色海洋。然后，根据居民的大量个人需求，如零售业务、中介业务、财务管理等。都是非常大的行业。还有一项针对中产阶级的服务，也就是我们谈到的私人银行业务。事实上，这一行业中的每一家银行都将其视为战略高地，因为私人银行客户带来的机会往往多于公司服务。如果银行不这样做，资金就会流向国外。因此，随着我们中产阶级的增长，私人银行业务可能是未来的一片蓝海。还有一片蓝色的海洋。我们说，虽然资本市场的发展转移了银行业务，我们称之为脱媒，但资本市场发展后，需要相应的银行服务，包括同业交易、关联融资、并购等。银行在这方面也有很多机会。它还包括托管，所以托管近年来发展迅速，这与资本市场的发展成正比。你必须在资本市场做很多事情才能被委托。因此，非中介化一方面减少了银行业的机会，但另一方面，它也带来了新的机会。

采访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