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建业或主导华飞破产案：土地价值被低估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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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背后，一年多前在南京引起轩然大波的南京华飞彩色显示系统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南京华飞”、“华飞”)破产案，可能有“翻身”的可能。

据《经济观察报》记者介绍，上述地块曾是南京华飞工厂的旧址，自2012年华飞资产打包拍卖后，该地块一直被空放置。

“经过两次规划变更，华飞地块已由工业用地变更为住宅用地，土地价值大幅增加。”在一位华飞债权代表看来，华飞破产案中所有离奇的事情都源于“土地”。“这块土地不仅改变了用途，而且还把收益转给了华飞的实际控制人，以换取大型项目。”

华飞的实际控制人熊猫电子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熊猫电子”)一直未能对此事做出回应。南京市政府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官员表示，华飞的破产已经经过了相关程序。“现在没人愿意再提这件事了。”

冀建业与华飞的交集

南京市国土资源局10月18日正式发布的公告确认，2013g74地块确实终止了转让，理由是“g74地块因规划调整而终止。”据《经济观察报》报道，上述地块为栖霞区麦高桥街华飞路1号2013g74地块，总出让面积96，391.91平方米，底价18亿元。

华飞路1号地块是2011年南京华飞破产时打包拍卖的资产之一。

在南京华飞破产前，南京熊猫(600775.sh)、南京华东电子集团有限公司和LG飞利浦显示国际有限公司分别以25%、20%和55%的股权比例共同经营。

令华飞债权人难以接受的是，仅在一年前，上述143亩(96，391.91平方米)的土地在华飞破产财产管理及价格变动方案中仅被评估为1.63亿元，最终被华飞控股股东熊猫电子的关联方南京新功投资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南京新功”)拍卖。

浙江浦江亚盛磁电有限公司顾问孔是南京华飞的债权人代表之一，他说:“我们一直在不断地上访。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花飞143亩土地的估价是1.63亿元，这显然有人为操纵的嫌疑。这块土地被故意低估了。”

在这些债权人看来，南京市政府在处理华飞破产案上明显有失公允。孔说:“在华飞破产的这两年里，冀建业和华飞有过许多交集。我们认为，赛季主导了华飞的破产案。”

2010年1月，冀建业就任南京市委副书记、市长。南京华飞的地块也是南京在2010年新规划的。数据显示，2010年南京市政府工作报告中，华飞的土地被规划为科技园区。此时距华飞破产还有一年。

另一位债券代表表示，2013年5月，由于华飞的债权人一直在向各方反映华飞破产案中所遭受的不公，当相关情况在冀建业得到反映时，冀建业的声明是:“我们在华飞破产案中是合法有效的，我们不怕他们(债权人)去哪里。”

但是，北京中国破产法起草小组的三位专家意见不一。2012年7月，三位专家在其《法律意见书》中从五个方面指出了华飞破产案的程序性和实质性错误，尤其是法院在破产财产的管理和价格变动中对划拨土地的不当处理。

债权人和冀建业之间唯一的积极接触是在今年6月中旬。上述华飞债权人代表称，冀建业和南京市两位副市长在十多名政府官员陪同下参观工业园时，前往南京市华飞的一家债权企业，直接表示希望该企业不再参与华飞债权人的维权活动。

此后，债券人没有参与后续的权利保护活动。

土地的下落

许多债权人认为，土地是南京华飞最有价值、最有争议的资产。

南京华飞的资产中有两种类型的土地。一是卖地。约143亩的产业转移估算值仅为1.63亿元，约为每亩115万元。

目前，地块附近中电怡和家园的二手房价格已经超过每平方米1万元。南京的许多债权人表示，按照市场价格，这块土地应该是每亩1000万元，市场价值近15亿元。

另一个是两个尚未定价但已进入拍卖资产的已分配场地。它们曾经是工厂建筑。一个位于南京市宣武区洪山街滕子村，面积约19.7万平方米；另一个位于洪山街麦高桥过街村，面积约1.86万平方米。总面积约323亩。

一位债权人表示，在今年4月27日的第二次债权人会议上，破产管理人提交的《破产财产管理及价格变动方案》明确表示，国有划拨土地使用权不属于破产财产，这引起了在场大多数债权人的不满。

多数债权人认为，根据2007年10月华东科技(市场、咨询)公告，南京华飞已获得:3块工业用地，土地面积311，923平方米；共有住宅用地6处，用地面积232，205.1平方米。经评估，扣除40%的出让金后，土地使用权总价值为3.56亿元。

债权人表示，这一系列土地是由南京华飞抵押给供应商的，因此大多数债权人决定将划拨的土地纳入南京华飞的资产。

然而，在“价格变动计划”中，进入最终拍卖资产包的华飞土地使用权定价为零。“当时经理给出的理由是，划拨的土地没有被用作公司资产。”孔说，这个解释使他们无法理解。根据有关规定，如果划拨土地以零元的价格转让，则需要一定的补偿，但《价格变更计划》中并未提及补偿。

上述三位北京专家认为，在企业整体转让中，土地使用权等资产是打包拍卖的，在“房地产跟随”的所有权转移原则下，土地使用权的价值不应为零。甚至国家划拨的土地使用权也有市场价值。在整个拍卖过程中，必须按照破产财产价值最大化的原则对其进行妥善处理。

在2012年7月的拍卖中，华飞资产被南京新工拍卖，但出现在这块土地拍卖中的土地所有者变成了熊猫电子和南京市政府。上述与南京市政府关系密切的人士表示，“可能是因为几方都是国有企业和关联方，所以土地可能会直接转让。”

许多上市公司受损

南京熊猫2011年年中报告显示，截至2010年底，南京华飞总资产为16.88亿元，2011年年中总资产为15.2亿元，净资产为5152万元。一个多月后，它因资不抵债而破产。“华飞的破产太突然了，我们几乎没有提前接到任何通知。”一位供应商表示，“太突然”是几乎所有供应商对南京华飞破产的第一感觉。一年多来，南京华飞的破产清算一直备受争议。

目前，已有236家债权人单位经受托人审查确认无异议。其中，235家供应商共申报债权9.32亿元，确认债权金额8.69亿元；中国银行江苏省分行确认债权2.86亿元。

在“价格变动计划”中，可以在南京华飞拍卖的资产定价为7.12亿元，整体打包拍卖。根据债权金额，如果拍卖低价成功，经过员工安置、拍卖费用、银行债权等一系列清算程序后，供应商8.69亿元的债权将仅达到8000万元左右。

南京华飞的破产也牵连了几家上市公司。目前，只有《经济观察报》了解到圣安财、大连控股(报价、询价)、红星发展(报价、询价)、南京熊猫、华东科技、彩虹股份等。其中，圣安财由于南京华飞的破产被迫终止了一条生产线的运营。

前股东南京熊猫和华东科技也因投资南京华飞而遭受了数亿元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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