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平：资本短期双向波动 长期向外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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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投资者关注的这些热点问题，交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中国金融40人论坛成员兼主任连平昨日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中国过去一直是资本流入大国，但今年以来，资本流动发生了新的变化。也就是说，从长期来看，短期周期性双向波动将向资本输出发展。今后，我们应密切关注量化宽松退出背景下资本流动可能出现的反复变化。然而，与资本流动相互作用的人民币在未来可能会分阶段面临升值和贬值的压力。

连平告诉记者，由于中国经济增长和外部环境的预期变化，特别是美国量化宽松退出政策的反复变化，中国资本流动出现周期性波动，导致外汇储备大幅波动。外汇储备的波动是影响国内流动性变化的关键因素。今年1-5月，整体流动性相对宽松，货币市场利率持续走低，外汇持续快速增长是主要原因。6月份，利率飙升和货币市场流动性突然收紧的主要原因是外汇储备突然减少。然而，人民币汇率变动与资本流动相互影响，汇率升值预期将引发资本流入，进而推动汇率升值；恰恰相反，恰恰相反。在过去的两年里，除了升值预期外，中国与外国的巨大差距和国内投资的高回报是重要原因，而今年上半年是主要原因。总的来说，人民币自今年以来升值显著。1-9月，人民币兑美元累计升值2.21%，远超去年的0.25%；1-8月，人民币名义有效汇率和实际有效汇率分别上涨6.5%和6.3%，远超去年的2.2%和1.7%。

“今后，我们应密切关注量化宽松退出背景下资本流动可能出现的反复变化。”连平认为，鉴于美国退出量化宽松的大方向今后不会改变，全球资本仍可能分阶段从发展中国家回流到美国，外汇储备大幅增加的局面难以重现。但与此同时，我们应该注意量化宽松退出时间和具体步骤的不确定性，外汇账户可能会反复变动。出于以下原因，当美联储正式实施量化宽松退出时，它对全球资本流动的影响可能没有市场预期的那么大。这是因为市场早就预期量化宽松会退出，并逐渐消化它。印度等新兴市场国家最近的资本外流证明，一旦退出计划真正实施，市场反应不会那么强烈；其次，全球金融市场对退出量化宽松如此“冷淡”的原因，主要是因为退出量化宽松的具体时间和步骤仍不确定。当退出计划逐步明确，具体步骤基本明确，其对市场的影响也将得到缓解；第三，当退出计划明确时，各国的经济增长和风险偏好等因素成为影响资本流动的主要因素。在这种情况下，随着中国经济的稳步增长和美国经济的逐步改善，资本再流入中国和外汇恢复一定程度的增长并非不可能。

“由于资本流动的变化，人民币在未来可能分阶段升值和贬值。”根据连平的分析，今年乃至2014年，在中国经济增长相对缓慢、美联储即将退出量化宽松政策的背景下，资本流入将大幅放缓甚至流出，外汇储备增量将大幅下降，人民币将面临一定的贬值预期和压力。但是，考虑到美国退出量化宽松政策的时机和程序仍存在不确定性，中国经济增长将分阶段趋于稳定，这将导致资本流动的波动，预计未来一段时间人民币将面临分阶段升值的压力。具体来说，从今年到2014年初，鉴于中国经济的稳定、出口的复苏以及美国退出量化宽松的不确定性，人民币存在升值压力；2014年初以后，如果中国经济增长没有明显反弹，而美国量化宽松退出趋向明朗，人民币可能再次面临贬值压力。

连平提醒我们要注意人民币过度升值和贬值的负面影响。人民币大幅升值不利于出口和稳定增长。另一方面，持续贬值是不可取的，特别是要高度重视资金快速大规模撤出可能带来的风险。近年来，在中国经济增长相对较快、境内外利差明显、人民币升值预期以及资本账户管制逐步放开的影响下，中国资本流入规模相对较大，外汇账户增长迅速。但是，如果预计人民币将持续贬值，资本将大规模迅速撤出，风险就不可低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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