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再提“提高农民财产性收入” ： 努力空间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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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分“加快完善现代市场体系”和“完善城乡发展一体化体制机制”两章论述了农村土地改革。其中，农村集体建设用地和国有土地以同等的权利和价格进入市场。此外，该决定还提到给予农民更多的财产权。中国人民大学农业与农村发展学院院长、著名“三农”问题专家温铁军指出，这是自2003年中央政府开始强调“三农”问题后，十年来又一次对农民财产性收入问题的重新提出。 “从2003年到2013年这十年的发展来看，农民财产性收入的提高并不尽如人意，空还有很多可以努力的地方”，温铁军在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专访时说。 再提“城乡二元结构” “21世纪”:你如何评价《关于完善城乡发展一体化体制和机制的决定》中的相关政策表述？ 温铁军:从广义上讲，“城乡二元结构”的概念是2002年党的十六大提出并写入十六大报告的，这在当时是一个突破。现在，城乡二元结构对中国城乡发展的制约被重新审视，相关政策内容有一些与11年前相对不同的政策内容和表述。我们首先应该看到的是农民财产性收入的提高问题，这个问题实际上是在2003年中央政府开始强调“三农”问题时提出来的，也就是说，城乡二元结构和提高农民财产性收入的问题是十年前提出来的。但是，从2003年到2013年这十年的发展来看，农民财产性收入的提高并不令人满意，还有许多空. 21世纪:正如你所说，一些政策制定也在重新审视。为什么改革的期望在过去十年里没有实现？现在是时候了吗？ 温铁军:过去十年恰好是房地产的高峰期，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地方政府在将财权移交给中央政府后不得不抵押和套现土地，这是过去十年农民财产性收入无法增加的一个重要原因。这不同于20世纪90年代的“从土地上赚钱”,当时主要是空的财政赤字，现在主要是由于地方政府缺乏投资工具。在经济快速增长的过程中，国家批准的土地指标逐步下达，逐步扣除，而乡镇和县级基层政府的土地指标几乎为零。这时，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例如，只能在贫困地区实行的增减挂钩政策，已经机械地适用于发达地区。这十年在土地问题上引发了很多矛盾，甚至地方政府土地融资平台形成的债务应该说是比较严重的。如果我们深入分析三中全会的决定，就会发现它在许多方面是相辅相成的。例如，当中央政府开始对公共产品的供给承担更多的责任时，中央政府对社会公共产品的支出承担更多的责任，以避免地方政府过度追求财政收入的增加而进行恶性竞争。此外，在过去，严重不公平的地区之间的公共产品供应也提到了它应该改变，以及如何建立一个良性的制度也提到了。政府改革是针对中国当前客观存在的问题进行的一项非常重要的改革，这一改革的结果可能会使地方政府削弱gdp的竞争力。相对而言，空的农村创新更多，21世纪这里有各种各样的政策表述:也就是说，这次改革是一次系统的安排。你认为外界之前的期待足够了吗？ 温铁军:事实上，新一届领导班子将要发布的是一份全面的文件，将会掌管十年。许多表达似乎是独立的，但它们有很大的相关性。应该说，大多数紧迫的问题都涉及到了，而且非常全面。现在，主要问题已经基本上提出了对策。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向党外人士解释三中全会的决定时所说的那样，“中国的改革是由问题推动的”，这更符合实际，也就是说，在深化改革的过程中，解决问题是循序渐进的，这些更客观的表述更符合中国的国情。此前，外界的担忧，如“农地入市”和“修改土地法”，率先要求突然全部放开，这是不合理的。 政策操作要谨慎 “21世纪”:你认为在这个决定中农村改革的政策重点是什么，值得关注？ 温铁军:在突破城乡二元结构的话语框架下，土地问题的政策内涵应该有两个方面。一方面，我们刚才说要从2003年开始增加农民的财产性收入。在过去的十年里，农民的财产性收入增长缓慢。主要问题是土地和财产归地方政府所有，由开发商分配。恐怕中央政府需要一些措施来解决地方政府征用和占用土地的问题。这意味着要提出城乡统一的建设用地市场。对农村地区来说，集体建设用地与国有土地具有同等的权利、同等的土地和同等的价格。 另一方面，它是关于农村管理组织的表达。这一政策表述取得了突破，但很少有人关注它，因为它似乎与“富人”没什么关系。每个人都在关注“富人”的需求，但这是一个很大的焦点。习近平总书记在解释和文件中强调了“利益固化”的问题，这实际上是对农村发展的一大制约。农民收入不涨，农村发展困难，农业收入低。许多问题是由于许多涉农部门形成的利益结构固化造成的。 这份文件的突破是改变过去只允许专业合作社成为综合合作社的做法。农民可以进入各种领域，任何农业相关领域的合作社都可以进入，政府应将金融和金融投资形成的财产移交给合作社。这套政策是互补的，甚至允许农民进入金融领域。这意味着过去只允许农民合作社参与专业合作社，现在他们可以参与金融合作。即使是这一次，政府财政投资也明确提出，政府财政投资在农村形成的财产、生产性和经营性资产，可以移交给作为经营主体的合作社。我认为这一政策突破已经期待多年，现在终于有人提出来了。 《21世纪》:对于《决定》中的这些提法，今后在实际操作中应注意哪些问题？ 温铁军:这次的很多参考文献都比较冒险。我希望三中全会以后，有关主管部门，如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国土资源部、农业部、供销合作社、中国农业银行(报价、咨询)、各省农村信用社等。，应谨慎操作这些政策参考。最好先试点这个项目，并在做之前清楚地讨论它。正如我刚才所说，已经形成了许多东西，利益已经巩固。切奶酪的人会反弹。所有利益集团，尤其是所有强大的资本利益集团，都将要求增加他们的利益份额，并且永远不会承担改革的成本。因此，当利益集团已经形成并影响了地方政府的决策时，他们并不希望采取任何激进的措施，而是希望改革将继续是渐进的，没有鲁莽或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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