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如玉：全国19个税种人大立法设立仅3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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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财经委员会副主任、中国著名税务专家、中国经济实验研究所名誉所长郝如玉教授在第七届中国经济增长与周期论坛上说，税法体系框架尚未形成。中国有19种税收，其中只有3种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定的法律，其余16种是国务院制定的法律法规。也就是说，19项税收中只有15%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审查和立法。以下是他在论坛上的讲话:

亲爱的论坛组委会，各位学者，大家好。我很高兴看到每一个论坛的召开和中国城市生活质量指数的发布。这些都在国内经济领域产生了越来越重要的影响。自中国城市生活质量指数发布以来，论坛的主题从一个转变为两个，一个是经济增长，另一个是生活质量。这两个主题实际上是中国经济增长的速度和经济运行的质量。今年的主题是中国经济发展转型和宏观政策选择，抓住了中国经济发展的关键，具有很强的现实性。

我们注意到，每个论坛都对宏观经济形势做出了前瞻性和准确的判断，并提出了良好的政策和建议。此外，与去年相比，今年我国城市生活质量指数的研究取得了新的突破，这对改善我国当前的城市经济、运行状况和经济质量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随后，我们的NPC财政经济委员会目前正在审查去年的财政决算和今年上半年的财政经济运行情况。在这里我想提出两个问题供大家研究。

第一个问题是金融和经济的选择。今年，财政收入增速放缓，有可能进入一个个位数的时代。前几年，财政收入增长率为两位数。在十多岁、二十多岁和三十多岁的时候，我们正在进入一个一位数的时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认为这是一个客观的问题。随着中国的gdp板块越来越大，收入板块越来越大，其增长率不可能总是保持两位数。

其次，如果我们有过高的增长率，它将对企业和人民的收入增长产生负面影响。那么，当财政收入增长放缓时，我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收入决策的选择，另一个是支出决策的选择。钱不够花，一是增加财政收入，比如增税，给居民和企业增税，甚至是超额征税。随着营改增中减税政策的逐步实施，主要的地方税种都消失了。如果要建立地方税体系，它仍然是一项增税政策。我认为这个选择不好。这不利于企业的活力、人民的情绪和社会的稳定。第二个选择是增加赤字以满足支出需求。随着财政增长率的下降，如果财政赤字比例大幅上升，将不符合财政规律。第三种选择是发行债券，这是相当危险的，特别是因为地方的冲动，而中央政府的财政管理仍然比较紧。另一个选择是对支出大惊小怪，减少支出，降低收入增长率，控制支出。我认为这是正确的方法。我们要严格控制一些不必要的支出，如近年来严格控制的“三公”支出和行政支出。我们的政府如此庞大，用了如此多的钱，而大楼和大厅的开支比“三个公共基金”还要大。我认为实际上应该控制开支，特别是行政开支。此外，政府投资支出，尤其是投资和运营支出，往往不是很有效，也应该加以控制。此外，我们应该重视对民生支出可持续性的研究。前几年爆发的金融危机实际上发生在20世纪30年代——也就是说，当我们在最近两年的论坛上研究经济增长和经济周期时，我们谈到了20世纪30年代的福利政策。70年后，它带来了财政难以承受，这是当时政府与人民之间的博弈，政府收支规模与人民福利需求之间的博弈，最终通过妥协取得了这一结果。但是这个结果是不可持续的。因此，我们也需要研究我们是否可以持续。因为现在做好事的人很多，但谈论可持续发展的人很少，没有人敢谈论民生。领导说这是一个民生问题。为一个特殊的项目分配一美元是很容易的。但是考虑到可持续的情况，我们能持续70年还是50年？值得我们考虑。这是我希望大家能帮助我们思考的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是我负责的。我是全国人大财经委员会税收立法科的科长。我希望每个人都学习和支持依法治税的选择。我们知道这部税法在调整利益关系方面与其他法律有很大不同。其他法律一般通过调节人们的经济活动来间接调节利益关系。税收是由经济利益直接调节的，而税收是直接从人民口袋里支付的，应该依法征税。然而，在我国目前的形势下，税法的体系框架尚未形成。我国有19种税收，其中只有3种是全国人大制定的法律，其余16种是国务院的法律法规。也就是说，19项税收中只有15%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审查和立法。最近，我们把这些税列在一张表格里，并做了统计。很多人说，经济在不断变化，税种也在不断变化，所以不适合NPC立法。然而，据统计，在没有立法的16项法规中，有4项超过60岁，3项超过29岁，4项从25岁到28岁，3项从20岁到22岁。最短的规定也是7年。因此，如果我们看看这种情况，我们可以看到，未能依法治税和治理国家不符合这一要求。全国人大的立法税收占很低的比例。在全国人大制定的三大税种中，企业所得税占18.7%，个人所得税占5.8%，车船税占0.35%。全国人大制定的税收就是这三部法律，占总收入的24.85%。

我认为我们需要尽快改变这种状况。因为根据法律，即依法治国、依法治税，我们的立法明确规定，法律必须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制定。这是界定法律概念的第7条。在第八条中，立法法有10项只能制定。第八项是财税的基本制度，必须是法律。第九条授权。未制定法律的，可以授权国务院对某些事项制定行政法规，但是应当限制其目的和范围。很多人说法规和法律也是法律，但我们看一下立法法的主旨，这些条文的主流是法律，也就是说，制定税法是它的主流。税法不仅涉及人民的切身利益，也是中国经济运行的基本保障。因此，我认为我们的领域也需要加强，我希望每个人都能研究它并提出呼吁。

最后，我祝愿这次会议圆满成功。祝中国经济增长与周期论坛越办越好。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