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3553字,读完约9分钟
历史地理学家、复旦大学教授葛担任全国政协常委六年,被称为“葛大炮”,他甚至没有想到“复旦大学图书馆馆长”的辞职会引起这样的轩然大波。
“辞职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我年纪大了,不想给复旦大学的工作造成损失。”葛教授在接受《时代周刊》记者专访时表示。不过,他也承认辞职是提前一点改变了原定计划。
关于葛教授的辞职,虽然很多网民猜测是因为他们之前问过教育部而惹上了麻烦。特别是在2012年全国“两会”上,葛教授直接“插话”教育部长袁贵仁,要求教育部回复2012年湖南省考研并向所有考生道歉。
对此,葛教授明确指出,他不知道两者之间是否存在关系,“因为这个问题需要由教育部来回答”。
然而,据《泰晤士报》记者称,教育部很难为葛教授的辞职找到正当理由,也很难摆脱灵活“干预”的嫌疑。
在此之前,有一段时间,教育部图书情报工作指导委员会改变了名称。原来,葛教授在2007年初被任命为复旦大学图书馆馆长。次年出任策展人后,教育部图书情报工作指导委员会换届,葛教授接任原策展人秦增福为委员会副主任。从第一届开始,复旦大学图书馆的馆长都是图片工作委员会的副主任。
2013年,与图片工作委员会的再次选举同时进行。根据教育部图片工作委员会换届选举通知,新提名的主任和副主任原则上不得超过60岁。今年5月20日,在教育部关于成立教育部第四届高校图书情报工作指导委员会的通知中,复旦大学图书馆馆长葛教授不再担任原副馆长。
“这是复旦大学第一次丢掉图形工作委员会副主任的位置。可能正因为我67岁,超过了‘原则上’不超过60岁的限制,给学校造成了很大的损失。”葛教授告诉时代周刊,他对此感到非常内疚。正是出于对复旦大学的这种“喜爱”,葛熊健教授辞去了图书馆馆长一职。
公众舆论对这一事件提出了两个主要问题:第一,如何理解委员会变更原则上不应超过60岁的规定。事实上,上一届换届时(2009年),葛熊健已经63岁了。但是上次我违反了这个“原则”,这次我不能。第二,在目前的测绘委员会换届时,复旦大学、上海市及以前的测绘委员会都认为自己不能受“原则”的影响,仍然推荐葛提名为下一任副主任,但实际名单出来后复旦大学就没有了。一位未透露姓名的知情人士告诉《时代周刊》记者,教育部的一位官员强调说,葛熊健是“老”了,但葛熊健事先没有得到通知。网民们的疑虑集中在以上两点上。
葛辞去复旦大学图书馆馆长一职引起了广泛关注。一些学者认为,这实际上反映了人们对教育部的“不满”。近年来,教育领域频频爆出丑闻。今年,有很多“校长”涉嫌性侵女学生的案件。与此同时,空高校学术自由单薄,各地高考进展缓慢一直受到批评。葛的辞职自然导致了火转向教育部。
“辞职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我年纪大了,不想给复旦大学的工作造成损失。”
《时代周刊》:6月8日深夜,你在微博上发布了辞呈。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辞去复旦大学图书馆馆长的职务?
葛:首先,我想简单地表达一下我的看法。辞职的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我年纪大了,我不想给我在复旦大学的工作造成损失。
2007年初,复旦大学批准我辞去中国历史地理研究所所长11年,同时也辞去了教育部重点研究基地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中心主任一职,但任命我为图书管理员。在我担任馆长的第二年,教育部图书情报工作指导委员会发生了变化,我在63岁的时候接替了原馆长秦增福担任副馆长。此后,教育部组建了两个国家重大项目的高校图书馆管理委员会,我被任命为委员,其中一位是委员会的两位主任(另一位是北京大学的主任)。
今年,图形工程委员会再次当选,教育部关于再次当选的通知规定,新提名的主任和副主任原则上不得超过60岁。考虑到我在上次改选时已经超龄,仍然担任策展人,我所在的学校、上海以及之前的图形工程委员会都认为我不能受“原则”的影响,仍然推荐提名我为下一任副主任。我考虑到这实际上是一个职位,图书馆馆长一直担任这个职位,当时我没有拒绝。在此期间,我向教育部的一位负责人提出了一个建议,指定计划委员会的成员作为他们的职位,以便与馆长的职位一起进退,避免退休的馆长在更换之前继续担任成员,但新的馆长无法更换的现象。
然而,上个月底,有消息透露主管部门的领导拒绝了我的提名,因为我太老了。6月初,教育部下发了一份文件,我的名字不再出现在大幅增加的副主任名单上。因为我,复旦大学图书馆第一次失去了计委副主任的位置。在我看来,这几乎等于告诉我,我太老了,不能当馆长。我明白这是教育部领导对我和复旦大学图书馆的关心,因为如果我继续担任新的副馆长,学校在届中任命新馆长将会不方便,不利于新旧交替后期的实现,也使下一任馆长的工作更加困难。所以我决定立即辞职。
时代周刊:你以前说过你可以工作到70岁。这打乱了最初的计划吗?
葛:近年来,应该说复旦大学图书馆的工作取得了一定的进展,师生的不良评论也有所减少,这是学校支持和全馆同仁努力的结果。事实上,当我成为图书管理员时,我计划在任期内建一个新图书馆。然而,在学校把新图书馆的建设列入计划后,人们知道它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这超过了我最初的服务期限,直到我70岁。因此,去年学校建议我在70岁之前辞职(2015年12月)。请提前准备好继任者。我在采访我们图书馆职工代表大会、大学图书馆和一些媒体时介绍了这个计划。因此,这次辞职实际上只是比既定计划提前了一点点。
在此,我恳请我的同事和同学理解并支持我的辞职,因为他们过去一直热情支持我的工作。
《时代周刊》:你对复旦大学通过官方微博保留你作为馆长有何看法?
葛:我想明确一下,我辞去复旦大学图书馆馆员的工作。中国的大学注重排名,我想每个人对此都有深刻的理解。在之前的会议中,复旦大学的图书馆员都是制图委员会的副主席,但是他们没有来找我。因为我给复旦大学造成了损失,也给复旦大学的工作带来了困难。
对于复旦大学的回应,我首先要感谢他们的支持。事实上,这些年的工作都离不开学校的大力支持。其次,我认为这也是他们工作的一部分,我没想到这件事会有这么大的影响。
事实上,我注意到有些人说我“爱上了堆栈”。我认为这个猜测是不合理的。我是复旦大学图书馆的馆长。由于我是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所的教授,所以从第一天起,我的工资一直由该研究所支付,没有增加工资。还有一个不恰当的类比。我是复旦大学图书馆的馆长,按行政级别我是副处级。但是CPPCC成员和上海政府顾问呢?后两者的水平高于图书馆员。
时代周刊:根据你的微博,尽管复旦大学留任,你还是会辞去馆长一职?
葛熊健:是的。还是同样的态度,我不能因为自己而影响复旦大学的工作。事实上,如果我现在不辞职,后来接任的馆长可能仍不会在第五规划委员会当选,因为教育部可能会考虑馆长的任期。如果我坚持到70岁,新馆长只有一年时间,我可能会失去规划委员会副主任的职位。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在此,我恳请我的同事和同学理解并支持我的辞职,因为他们过去一直热情支持我的工作。请相信这样做有利于图书馆的稳定和可持续发展。
《时代周刊》:如果你真的辞去复旦大学图书馆馆长一职,你有什么打算?
葛:请放心,我不会离开学术岗位,继续担任复旦大学中国历史地理研究所特聘教授、博士生导师、教育部社会科学委员会委员;并继续担任相关社会工作(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会,任期至2018年;上海市政府参事,任期至2015年)。除了不再是复旦大学图书馆的官方微博之外,我的微博将继续与网友交流。
事实上,我还想请你放心,我即将离开复旦大学图书馆。我相信博物馆的工作会一如既往地继续下去。很多人担心如果我不当,图书馆就不能提供好的服务?服务水平会下降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是必须继续下去吗?事实上,我们应该相信我的同事会用实际行动给老师、学生和读者一个满意的答复。
至于质疑教育部,我想说这仍然是我的工作
时代周刊:网民猜测教育部涉嫌干涉你辞去复旦大学图书馆馆长一职?特别是关于你最近几年在全国“两会”上对教育部的提问。
葛:说实话,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似乎不应该由我来回答,而应该由教育部来问。
至于质疑教育部,我想说这仍然是我的工作。我当时的行为只是作为一名政治委员“尽力而为”。事实上,我从未后悔对教育部“认真”。对于这个问题,我有一个前提,就是既然我这么重视“两会”,而且我过去也开过“两会”,我一定要办好。
关于研究生入学考试的问题,你不认为那些考生应该得到教育部的道歉吗?当时我说过,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发生过,如何弥补考生的损失,教育部考试中心是否存在腐败犯罪?
《时代周刊》:这个简单的事情引起了广泛的讨论,你怎么看?
葛:我想这说明教育部目前做的工作不多。教育部应该注意许多问题的存在,例如校长和年轻女孩睡觉以及校车的安全。
标题:对话葛剑雄:请辞复旦图书馆长与教育部有关?
地址:http://www.5xnr.com/teqxw/7653.html